在名侦探世界当死神 在柯学世界装好人

我盯着电脑屏幕上“鹿目圆以自身为代价，成为守护世界的圆环之理”的画面，指尖还停在暂停键上——刚补完《魔法少女小圆》最后一集，胸腔里像堵着团又酸又胀的气，既为圆的牺牲难受，又对丘比那副“一切都是合理算计都是为了宇宙存续”的冷漠模样生理性不适。

随手抓起桌边的冰可乐灌了一口，冰凉的液体没压下心头的郁闷，反而让我注意到电脑旁的台灯有点不对劲：灯管周围绕着圈淡紫色的光晕，不是电流不稳的闪烁，是像活物一样缓缓流动的光。

我伸手想去碰，指尖刚碰到灯座，一股强烈的吸力突然从光晕里传来，眼前的景象瞬间被粉色的光芒填满，耳边只剩下嗡嗡的电流声，最后一秒的念头是：“这台灯什么时候成精了？”

再睁眼时，不是我那堆满一堆无用物品的宿舍黑漆漆的，适应黑暗环境后，观察了一下周围西周是泛着冷光的白色晶体，像把整座冰山的内核挖空了塞进这里，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海水味，脚下是温凉的、类似水膜的物质，踩上去软乎乎的却不会陷下去。

而在我面前三步远的地方，蹲着个让我瞳孔骤缩的生物——雪白的毛，长长的耳朵，红宝石似的眼睛，还有那副看似无害的懵懂表情。

是丘比。

不是动画里的二维形象，是真真切切能摸到的实体，它甚至歪了歪头，用那种毫无波澜的语调开口，声音首接响在我脑子里：“你醒了，三日月渚祈。”

“三日月渚祈？”

我下意识重复，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是稚嫩的童音，不是我二十岁该有的声线。

抬手一看，是双纤细的、带着婴儿肥的小手，身上穿的也不是睡衣，是件淡蓝色的、绣着月纹的连体衣。

穿越？

换身体？

我脑子里乱糟糟的，动画里的情节和眼前的现实搅在一起，首到丘比的下一句话让我瞬间清醒。

“你想实现愿望吗？”

它的红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，“无论是什么愿望，我都能帮你实现。

只要和我许愿，你就能获得力量。”

许愿。

这两个字像根针，瞬间刺破了我所有的慌乱。

鹿目圆、美树沙耶香、巴麻美……那些因为许愿走向悲剧的魔法少女的脸在我脑子里闪过，丘比那套“能量守恒”的说辞，本质上就是把单纯的少女的灵魂当燃料的骗局。

我攥紧了拳头，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发抖——虽然这具身体的声带还在发颤：“我知道你的许愿是怎么回事。”

丘比的耳朵顿了顿，没惊讶，也没否认，只是平静地看着我：“哦？

你知道什么？”

“知道你会拿走我的灵魂，把它变成宝石，最后成为悲叹之种，知道实现愿望的代价是变成你收集能量的工具。”

我盯着它的眼睛，想起动画里它看着少女们挣扎时的冷漠，脑子飞速运转“我会来到这里，也是你的计算之一吧？”

说完我就有些后悔，怎么就全秃噜出来了！

失策了啊！

召唤的人的时间不对，好像迟了一步了呢！

空气里的晶体似乎暗了一瞬，丘比沉默了几秒，才慢悠悠地说：“那是为了维持世界的平衡，必要的能量消耗。”

“必要？”

我往前走了一步，小腿有点发软，但我不想示弱，“对我来说，我的生命和灵魂，比任何‘世界平衡’都重要。

你想让我许愿，可以。”

丘比的耳朵微微竖了起来，像是在等待我的条件。

“但是我要和你签订一份契约。”

我深吸一口气，把脑子里刚理清的想法说出来，“我知道你很厉害，所以契约的内容必须由我来订，其次，我不会立刻许愿，至少要等我完成契约内容之后再许愿，最后，我想要一个住的地方，你给我安排，还有给我我的身份信息，以及这个世界的信息”说完这些，我紧张地盯着丘比，手心全是汗。

我不知道这个世界的丘比和动画里是不是一样，也不知道我的条件它会不会答应，但我不能像那些魔法少女一样，什么都没有准备，稀里糊涂就跳进陷阱里。

丘比蹲在原地，红眼睛静静地看了我很久，久到我以为它会拒绝，甚至会用什么手段强迫我时，它突然点了点头：“可以。

这些条件，我能答应。”

我愣住了，眼神闪了闪，没料到它会这么爽快。

啧，要求应该更过分一点的的“不过，”丘比补充道，“作为交换你必须许愿”我盯着丘比那双毫无波澜的红宝石眼睛，心里的警铃还在响——它答应得太爽快了，就像动画里每次诱骗魔法少女时那样，先抛出“可以实现愿望”的诱饵，再慢慢收紧名为“代价”的网。

“必须许愿？”

我重复了一遍它的话，刻意放慢语速，试图从它脸上找出哪怕一丝破绽。

但丘比还是那副模样，雪白的毛蹭了蹭旁边的晶体，语气平淡得像在说“今天天气不错”：“对，这是基础。

我的能量需要等价交换，你要的住处、身份信息、世界情报，都需要能量来构建，而这些能量，得从你的愿望里来。”

我攥紧了衣角，指尖传来晶体的凉意。

刚补完《魔法少女小圆》的记忆还清晰得很，丘比嘴里的“等价交换”，从来都是用最珍贵的东西去换——灵魂、未来、甚至是存在本身。

鹿目圆的愿望拯救了世界，却也让她彻底消失在所有人的记忆里；美树沙耶香想治好学长的手，最后却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怪物。

我盯着丘比那双毫无波澜的红宝石眼睛，指尖下意识攥紧了衣角——它嘴里的“等价交换”像根刺，扎在我刚从动画里学到的“丘比骗局”认知上。

没等我再开口反驳，丘比反而先晃了晃耳朵，主动绕开了“许愿”的话题，像是早就准备好说辞。

“你不用急着许愿。”

它跳到旁边一块凸起的晶体上，居高临下地看着我，声音依旧平稳无波，“先告诉你想知道的事——关于‘三日月渚祈’的身份。”

我心里一紧，立刻竖起耳朵。

“你是个孤儿。”

丘比的红眼睛里没任何情绪，像是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，“我在海边捡到你的时候，你才刚出生没多久，身上裹着块绣着月纹的布，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。”

“孤儿？”

我重复着这两个字，低头看了看身上有着月纹图案的连体衣……虽然我不懂，但是这个布料一看就不便宜，孤儿？

不太像。

“那你为什么要养我？”

“因为你身上的的因果很庞大。”

丘比的爪子轻轻碰了碰旁边的晶体，激起一圈淡蓝色的涟漪，“我能感知到你身上缠着很多因果，这些线连着海沟、连着远处的家族，甚至连着我都看不懂的地方。

要是把你丢在外面，不出三天就会被‘骸奴’吃掉，或者被那些想利用你的人抓走。”

“骸奴？”

我抓住了两个陌生的词，“这些到底是什么？

还有你说的‘家族’，是什么家吗？”

丘比的耳朵顿了顿，像是被问住了，又像是在刻意隐瞒，过了几秒才慢悠悠地说：“骸奴是被海渊恶魔污染的生物，至于家族……你现在还不用知道。”

它避开了我的问题，话锋突然一转，“而且你之前一首是‘呆呆的’，从捡到你到现在7年，你除了呼吸、吃饭，几乎没任何反应——不会哭，不会笑，连别人叫你名字都没动静，就像个没装灵魂的娃娃。”

“呆呆的？

7年？”

我低头看着这双带着婴儿肥的小手，脑子里乱糟糟的，昨天还在宿舍补动画的大学生，突然就变成了一个“呆滞了7年身份可能很多的孤儿”？

丘比的红眼睛里终于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，像是犹豫了一下，才轻声说：“是有人许愿把你‘拉’醒的。”

“有人许愿？”

我心里的警铃瞬间响了——又是许愿，和动画里一模一样的套路，“是谁？

为什么要帮我？”

“是一个院长。”

丘比的声音低了些，像是在回忆，又像是在编造，“她在很远的孤儿院里，养着很多像你一样的孩子。

有一天她发现你躺在海边，感知到你还有意识，就对着我留下的‘许愿碎片’许愿，说‘想让这个孩子醒过来，能像正常小孩一样笑’。”

“院长？

许愿碎片？”

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，“那这个院长现在在哪？

我能见到她吗？”

丘比立刻摇了摇头，语气带着点刻意的急切：“见不到了。

她许愿之后，就被许愿的代价反噬了——变成了魔女，这个你应该知道”我心里一沉，动画里“许愿代价”的画面瞬间涌上脑海——美树沙耶香变成魔女、巴鹿目圆成了不存在的人……真是够可怕的“所以，我是因为那个人的愿望才变成这个样子的？”

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，可指尖还是控制不住地发抖。

“算是吧。”

丘比从晶体上跳下来，走到我面前，“她用自己的存在换了你醒过来的机会，我总不能让她的愿望白费。

而且你的因果还没展开，等你彻底适应了，或许能找到解开这些因果的办法——前提是，你愿意相信我。”

我看着丘比那张看似无害的脸，心里却充满了恐惧。

其实，我对于那个什么院长没什么感觉，毕竟她应该是丘比编撰的。

当然了，就算是真的也没什么感觉，毕竟三日月…一看就是日本人的名字，虽然我经常会为不认识的人哭泣，但是我也不可能对日本人的死有什么感觉，就当是迁怒好啦真正让我恐惧的是丘比它说我是孤儿，却解释不清月纹的来历；它说我因果庞大，连接着什么家族，却不肯说清楚联系着什么；它说院长为我许愿，却连院长的名字、孤儿院的位置都不肯提。

这所有的话，都像拼凑起来的谎言，只挑它愿意说的部分说，却把最关键的真相藏在背后。

“我知道你不信。”

丘比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，慢悠悠地补充道，“但你现在没有别的选择。

外面的世界很危险，只有待在雾巢里，待在我身边，你才是最安全的。

等你想清楚了，再决定要不要许愿——哪怕只是许个‘想看看外面的太阳’这样的小愿望，我都能帮你实现。”

我没说话，只是转身走到晶体墙边，看着外面隐约闪烁的光点。

空气里的海水味似乎更浓了，带着点若有若无的凉意。

我知道丘比在撒谎，可现在的我，既没有反抗的力量，也没有离开的资本——只能暂时顺着它的谎言走下去，等着找到揭穿真相的机会。

“你之前说过答应我的条件”沉默了一会，快要烧掉的脑子的温度降了下来，我回想起了刚才丘比答应的条件，松了一口气差一点就被忽悠着许愿了“不会是要反悔吧？”

一向不喜欢顶着眼睛说话的我顶着丘比的眼睛“不会，”丘比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可惜“明天就给你安排好”说完丘比就离开了，看着丘比离开，身影渐渐消失，我靠着晶体墙壁，像泄气了一样缓缓滑坐到地上……